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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影冷笑一聲，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當然有人信，尤其是那種喜歡以色侍人的人最愛相信這些。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像我這般灑脫，不將相貌放心上的。”
那話語中的嘚瑟意味，讓顧暖又好又感慨。
當初江月影又何嘗不是一個在意相貌美醜的人？因爲毀容，她甚至一度心如死灰，只求一死，要不是後來在鬼門關前走過一趟，恐怕她現在還在介懷那些事情呢。如今還能拿這個開玩笑，可見是徹底從陰影中走出來了。
顧暖忽然生出幾分好奇。
“你有沒有看到那藥材的模樣？我從未聽說過那些，頗有些好奇。那玩意兒真的有那麼好的功效嗎？”
江月影攤手道：“這我就不大清楚了，我又沒用過。”
她話語頓了頓，神情複雜的看着顧暖：“顧姨娘你就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顧暖一臉疑惑。
兩人大眼瞪小眼片刻，最終在江月影的眨眼暗示之下，顧暖恍恍然明白過來。
她笑了笑，揚聲道：“江夫人，像你這般豁達的女子可不多啊，相貌這種事，等同於浮雲，你看得開就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