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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暖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近段時間來府裏事情多，所以北方纔那麼忙，果斷時間就沒事了。”
茯苓應了一聲：“對了，我來的路上聽說顧姨娘你——咦！”茯苓的話戛然而止，她猛地站起身，目光在顧暖身上來回打轉，臉色看起來很是怪異。
段知寒的心瞬間就提了起來：“發生什麼事情了？”
茯苓沒有立即回答，只是疑惑的看着顧暖，隔了一會兒才說：“我可能是聞錯了，總覺得顧姨娘身上有一種特別熟悉的淡香味兒。”
“你沒有聞錯。”
一提到這個，顧暖自然而然就想起了剛纔在楊玉華房間裏見到的小玩意兒。
她當着茯苓的面將藥丸取出來，放到桌面上：“茯苓姑娘你聞到的香味兒應該就是這個散發出來的，它貌似是京城用來養護頭髮的手段，聞起來還挺香的，想來材料不差。”
茯苓的臉色變了又變，猛地將顧暖給拉開：“這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有毒的！”
顧暖一怔：“有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