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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照地址，來到了第一中心醫院。
產科住院部，306牀位。
那個叫方韻的女人一個人住着一個單間，我知道這裏價格不菲，因爲陳彥就是第一中心醫院的。
因爲我下班就過來了，所以都沒來得及跟陳彥打個招呼。
當然主要原因還是，我接的這個活兒，有點不齒。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我老公說——
我過來你們醫院的產科住院部，來給我上司的未婚流產女友送一筆分手費的？
方韻大約二十五六歲，剛引產結束的女人是好看不到哪去的。
臉色慘白，精神萎靡，頭髮亂糟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