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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律師看出我在走神，微微挺直身背，抬手扶了下眼鏡：“是有什麼疑問麼？隨時可以提出來。”
“哦不是，沒有。”我不好意思地擺擺手，“徐律師您繼續說。”
我端起剛纔留在桌上的茶水，藉口說我昨晚沒睡好，可能需要提提神。
“那我插句題外話，興許能讓餘小姐可以不要再有太多疑慮。然後接下來咱們也聊快點，怎麼樣？”
徐律師微笑着，那神態像極了我上大學的講師，讓我同時也回憶起了那個時候的我們——
老師講知識點的時候，下面昏昏欲睡趴倒了一片。
老師講她十年前離婚的事，我們就跟被撒了一把鹽的蚯蚓一樣，一個個立身坐姿，跟聖誕柺杖糖似的！
“鴻漸是我兒子。”
徐律師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我毫不誇張地說，要不是我手疾眼快誤了下嘴，那口茶水直接就噴了出去！
徐律師是蕭鴻漸的媽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