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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麼?”
我的臉頰驀地一紅,陣陣發燒洶湧而上:“可能只是週末見到他那個樣子,心裏有點難受。”
然而白芸卻對我說,一個女人開始淪陷的標誌,偏偏就是從她開始釋放自己的母性和疼惜開始的。
我不置可否,因爲我不能欺騙自己的是,那天看到他爲了桃桃的腎臟移植,甚至不惜所有的尊嚴,體面,修養,所表現出來爲人父那麼瘋狂執着的一面,我承認自己是真的被震撼到了。
我甚至有點小小的擔心,他會不會是因爲覺得在我面前暴露出那麼無助狼狽的模樣,所以這幾天才故意壓根不跟我聯繫的。
我的心有點亂,但我始終不能認可這種複雜的感情應該有超出同病相憐的一面。
“你有多久沒做過了。”
白芸問。
我啊的一聲,端在手裏的餐盤一差點打翻在懷裏。
她笑得很不厚道:“我記得之前我問過你這個問題的。只是那時候,還不能確定你老公陳彥到底是個什麼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