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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總這幾天忙得很，我已經跟他打過招呼了。”
我提前給孫婉瑩打了個預防針，說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我能讓黃教授消氣。
“萬一還是不行，或許只能難爲你親自去走一遭，道個歉了。”我目光閃閃，嘴角淡笑，“當然，如果你沒有這樣的場合經驗，也可以請求蕭總陪你一起。”
“真的？”
孫婉瑩眼睛驀然一亮：“餘姐，你覺得蕭總會幫我麼？”
我哭笑不得：“他會不會幫你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如果這件事真到了我自己搞不定，需要他出手的程度。十有八九，回頭他能連我一起開了。”
孫婉瑩眼睛眨巴眨巴，隨後意味深長地笑道：“那我就祝你今天喫個閉門羹吧。”
真的是一場淋漓盡致的，毫不客氣的對話。
我開車四十多分鐘，終於來到了A大家屬樓的東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