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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脊裏莫名擠出一絲寒顫,那種又渴望聽到真相,又害怕聽到一些與三觀相悖的矛盾感,無以言表。
“看你嚇得。”黃成漠哈哈笑了兩聲:“你該不會真的覺得,他蕭鴻漸是什麼善男信女,有多麼高的道德感吧?降低一點預期,人也不至於太慌。殺人放火的事估計他還沒這個本事,但忘恩負義這種事可沒少做。”
黃成漠說,岑姨病重彌留的時候,蕭鴻漸在認祖歸宗,在給蕭家老爺子過七十大壽。
“當然他又不是大夫,就算他回來了,岑姨也不可能死而復生。但這些話,別人說是道理,當事人自己說就是無恥,你覺得呢?”
我不置可否。
因爲我從來沒有把蕭鴻漸跟重情重義這四個字聯繫起來過。可能只是因爲他有個跟我女兒相仿年紀的女兒,無形中拉近了我自以爲是的距離。
“那桃桃呢?”我問黃成漠:“我從未聽人提起過桃桃的媽媽,只聽說人已經不在了。”
我只是很好奇,一個風華正盛的單身男人,爲了一個身患重病的女兒可以做到這樣的程度,不是已經非常難得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