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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在你來給我說一下，現在的局勢到底是什麼樣的？”
鍾文濤不敢反駁，只能求饒。
“大當家的，是我不清楚局勢，是我不知道陳先生的含金量，求求您了，求求您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別看張蘭外表人畜無害。
但他可真的聽說過張蘭的威名的。
要是她一時起意來，要了自己的性命，那纔是真的得不償失。
立刻道：“大當家的，真的對不起，真的，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我就是您的寵物，您想怎麼對付我都可以，只要您能饒我這一次！”
“哦？”
張蘭來了點興趣，如此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告訴我，你到底是1還是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