棗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只要自己不露出馬腳,即使閻瑗直覺再強,也不會想當然的說他不像個女人。
“胡說什麼呢?”張玲動手猛掐了一下閻瑗的胳膊。
閻瑗揉着被掐的地方,表現出可憐兮兮的模樣說:
“唉吆喂,疼疼疼。我說張玲你這是謀殺親閨蜜啊!”
張玲向木子身邊挪了一下,一手搭在其肩膀上,兩張臉緊緊的貼在一起,像極了秀恩愛的夫妻,富有挑逗的看着閻瑗說:
“陛下,你看看閻妃又欺負人家了。你可要爲人家做主呀!”
木子因爲張玲的親密舉動,臉頰溫熱的感覺,猶如一股電流衝擊着大腦神經,讓他的思維暫時有些停滯。隨即其心中有股暖流,開始順着血管向全身擴散,就像遺失了多年的母愛般幸福又回來了。
母愛對木子來說是奢侈的。
他對母親的印象已經非常模糊了。
只知道父親把“媽媽”等詞彙,當成了家庭裏的禁忌詞彙。所以父親也消除了家裏關於母親的任何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