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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有女郎趾高氣揚帶自己的嫁妝離了家門,那郎君在後頭哭求,引得衆人圍觀議論,七嘴八舌,紛紛討伐女郎反了天。
女郎卻不依,平日裏膽子賊小,此刻卻發起了威,朝衆人訴說道:“大家來評評理,那朱大郎成日裏無所事事,把祖上留下來的家財敗光了,且嗜酒如命,每每喫醉酒就毒打我,還靠我的嫁妝接濟度日,這般窩囊欺負自家媳婦兒的郎君,我憑什麼還要涎着臉受他的磋磨?!”
羣衆的眼睛還是雪亮的,立馬調轉矛頭指責那郎君不知好歹。
女郎氣憤道:“我們範朱兩家還是訂的娃娃親呢,朱大郎不成器,敗空了朱家,嗜酒如命,家父總勸我忍着,說他沒了爹,只有一個老母支撐,很不容易。可是婆母是如何待我的,尖酸刻薄,總奚落我配不上她家兒子,現在老孃配不上她家寶貝兒子,不伺候了!”
也有旁人勸和,女郎激動反駁道:“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倘若朱家還像個人樣兒,我範二孃何至於跟他娘倆鬧!”又道,“今日離了朱家,我就不信我範二孃沒了他朱家就活不成了!”
一中年男人啐道:“這些婦人都瘋了。”
旁邊的一老婦人說道:“要不把你家的閨女嫁給那朱大郎?”
中年男人:“……”
還是算了吧。
彷彿在一夕間,諸多有底氣退路的女郎開始覺醒,但凡孃家不允,皆拿崔氏做案列說服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