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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爺爺一起給老張頭上香叩拜後,他把那本民國手抄版的風水齋志給了我,書後面的落款寫的是“張自道”。爺爺告訴我這本書講的都是民間風水學說,很多都是老張頭自己批註的見解。
從那以後我開始與爺爺在家專攻起了陰陽風水學術。每次路過各所大學門前時,心裏也是有着一定的惆悵,畢竟缺乏了大學生活,也是這輩子的一大遺憾。
別人大學第一年都是搞對象的搞對象,而我則爲了專攻風水齋志宅在家裏一整年。閒暇時爺爺又教我讀起了易經,從這時起也爲我以後光怪陸離的10年人生拉開了序幕。(爲了不暴漏太多,以後的地名會被我打亂,如果巧合你覺得和家鄉某處很像,也希望看官能留下口德。)
跟爺爺在外歷練了三年多,當芊芊學子們走出校園開始謀劃自己未來人生的時候,而我則去了街邊擺攤算卦。當時太原街老鐵道賓館前我經常去,後來被城管攆了幾次,我就去了中街商廈那邊算是紮了根。
07年我像是往常一樣坐着公交車到了中街,擺好了攤,把寫着“樂天知命故不憂”的小白幡平鋪在地面上,再用三塊雕刻着“看相”“尋龍”“問穴”木板壓住旗幡。
我這麼年輕的算命先生引起了來來往往的情侶注意,其中不乏一些年輕情侶捂嘴偷笑的上前調侃。正常看相三十二十的也能一天少賺點,可我爺爺非要我寫上“千金一卦”四個字。
此時1號線修地鐵,又是正午,街道上人丁不旺,而且我的卦資太貴加上又年輕,一個月以來除了撩閒的不少,卻沒有一個真正算卦的,生活。當我低頭鼓搗着手機鬥地主時,耳邊傳來女子的聲音:“先生?”
我抬一看,攤位前來了一名20歲出頭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