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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人開始議論,畢竟這都到了快十分鐘了,我依然沒什麼動靜。工頭坐不住了,問我:“師傅,啥時候動土啊?”
我指着遠處的霞光說:“什麼時候見到仙女散花、童子朝拜就可以動土。”
周圍的人都傻了,還有一些老婦人嗤嗤笑着,半嘲諷的說:“照這麼看,今天咱們村還能見到仙人呢。”
“是啊,李大姐,誰知道這仙女漂亮不漂亮,我家大明還沒對象呢。”另一婦人也放肆嘲笑。不過他們身邊的男人倒是回頭就兩腳,這些人經歷過與我擺符破土,體會過煞氣入體,也見過那栩栩如生的殭屍和那地面湧出的血柱。
說起這個婦女口舌之禍啊,我是真想說一個題外話,這是我一個朋友的真事兒,現在可能城裏人見過的比較少,在農村,一到了農閒時候,家裏的老爺們都出外打工,村裏的婦女們閒着沒事兒經常會坐在一起聊天。今兒討論誰家的姑娘彩禮多,明兒就討論誰家兒子工作好,你說聊這些你就聊吧,可有的人啊,也不知是自己寂寞還是怎麼着,就喜歡胡說八道。
常言道,寡婦門前是非多。而我朋友他們村,就有那麼一個叫花娘的寡婦,她自己是外鄉人嫁到北方,但丈夫礦難死了,南方的家又回不去了,自己一個人拉扯個孩子很不容易。可村裏的一些婦女因爲沒有沾親帶故的,非但沒有幫襯,反倒是把人家花娘當成了茶餘飯後談論的消遣。
要知道,不管是風水還是道教,都說踹寡婦門是大忌,何況背後說人了。剛開始還好說,都說一些寡婦結婚前韻事,可日子久了,一些村裏人就便開始胡說八道,今兒說寡婦和鄰村誰誰好,明兒和哪個哪個漢子私通了。在八十年代的相對比較保守的中國,這些話無疑都像是刀子一樣傷人。而這些長舌婦中,以一個姓趙的婦女最爲過分。
有一年臘月前兒,花娘家也要殺豬,可村裏的男子都被婆娘管的緊都不敢去幫忙,沒辦法花娘就在隔壁村想找個人幫忙。這個消息也不咋地就被趙婦人給知道了,沒等過年呢,那趙婦人便開始出去胡說八道,編的還有鼻子有眼的,甚至繪聲繪色的把那個幫忙的人姓甚名誰都說的個頭頭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