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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們不識我的好心,還對我白般嘲諷,但我卻真心不希望他們有事,不爲別的,也許時光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心性,但磨滅不了曾經的過去,我們是同學,那就是同學,也許我記不住他叫什麼了,但總歸我們也是一間課室裏坐過三年的人。
接下來,我就一個人坐在火堆的一旁,而他們則熱火朝天的烤裏了小黃鼠狼,崔海一邊喫着一邊還說這玩意兒像羊肉,至少十幾個人都分了一口,眼見着一羣人喫得是津津有味……
也許是野味難得,又或許是崔海聲稱壯陽的功效,大家嬉笑間還真就忙的是不亦樂乎。而我的心卻始終放不下,因爲成年的黃鼠狼鑽人腹修煉,可這五隻確實普通的小崽子,那不見的母黃鼠狼呢?
就在我想着這茬的時候,突然一陣鈴鐺響,叮叮噹噹的響,十分的脆耳。回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來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四十來歲,扎着頭巾,裹着小腳,長得是尖嘴猴腮,看上去就顯得十分怪異。至於哪兒怪異,我也一時又說不上來,或許是她的樣子,又或許是她裹着小腳吧,畢竟這都什麼年代了,哪裏還會有女人裹小腳的?何況這是無人村,前不着村,後不着店,荒蕪人煙的地方,夜裏怎麼可能會跑來這麼一個女人呀?
見到這個女人,我就皺起了眉,覺得這個女人不尋常。想開慧眼看看究竟,但由於夜裏陰氣太重,慧眼竟然還失靈了。
再說這個女人,牽着一頭羊,羊的脖子上掛着一個小鈴鐺,那個叮叮噹噹的鈴鐺聲就是從那羊身上發出來的。那女人走到我們面前,就問我們,有沒有看見她家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