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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水般透徹,而在這銀色的光輝下,那披麻戴孝的女人就跪在我們帳篷的不遠處,他一邊悲泣的哭着一邊撒着紙錢。
這一幕然我想到魂遊體外所見,心裏可嚇得不輕,可當我仔細一看,那不正是剛剛尋找孩子的女人麼,當下,我第一反應就是要完,人家到底來尋仇了。
月光照應下,那婦女的臉就像刷了漿糊一般的瘮白,穿着白色麻衣跪在地上悽悽的哭着,遠處飄來了她幽怨的聲音:“我的兒啊,你怎麼就死的那麼慘啊,娘就是出去聽個經,可怎麼就老天不長眼啊,爲娘不證仙道,爲的就是等你們長大離去。可今天卻讓你們命喪這羣歹人手中,今日娘一定讓他們扒皮抽筋,血債血償,將他們的頭顱拗下,抽魂煉魄,讓這些人永世不得超生。”
突然,一聲女性特有的尖叫聲響起,顯然這裏發生的一幕被人發現了,這聲尖叫持續了好久,應該是被嚇個夠嗆。接着,原本安靜的營地也熱鬧起來。短短几個呼吸的功夫,大家都聚集到了一起。尤其崔海大大咧咧的走出帳篷,嗓門頗高的喊:“大半夜的誰啊,哭喪呢。”
我冷哼的告訴他,還別說,這次是真來哭喪的。三三兩兩的同學們聚集到了一起,彼此間議論紛紛,畢竟這荒郊野外的出現個古怪女人哭喪,大家怎能不瘮得慌。
“霧草,這特麼是真鬧鬼還是鬧着玩啊?那女的怎麼看起來那麼眼熟。”崔海有些緊張的說。
劉若一卻有些不悅了,她說:“對啊,好像是傍晚說找孩子的婦人,她在這兒哭什麼?大半夜的嚇不嚇人。”
就他們還不知悔改的樣子,我心裏很氣,語氣就重點說:“你們好好看清楚,她哪裏是人,分明就是一隻黃鼠狼!就是因爲你們喫了她的孩子,當初我百般勸你們,又講故事又求情的,一個個就是不聽,現在好了人家來複仇了。”
蔣詩雨尖叫了一聲,緊張的拉了拉我的手臂:“張大寶你說的是真的?她是黃鼠狼?我怎麼看起來一點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