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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詩雨說妙音上師放生的時候,羣羊根本不敢出圈,感覺事情的蹊蹺,這才陰差陽錯的找到了蒙古包,也救了九歲的一誠。我聽後便嘆息了一聲開口說:“後來怎麼樣了?”
蔣詩雨目露沉思的說:“後來我向父親打聽過,他說那狼妖怪被妙音上師降服了,當了寺裏的大黑狗。以前我還真見過那條大黑狗,我印象中養了好多年呢,不過後來好像聽說狗被一誠師傅給燉成了一鍋肉湯,還請了很多路人喫,當時和尚喫肉這事兒還鬧上了新聞,因爲這次影響也導致了實勝寺有段時間都沒人去上香。而一誠師傅也因犯了殺戒,差點沒被妙音上師打死,最後我知道好像是罰了面壁三年,這纔算是了事兒。”
我聽後一陣唏噓,外行人聽熱鬧,內行人看門道。這狼妖顯然是惹了天怒,要不然雷公電母也不能緊追不放。五隻羊取得的諧音就是無陽,也是無生無死的意思。見過活羊的都知道,羊眼睛就像是死人的眼睛一樣,狼妖每日給他們一家三口吃狼咬死的羊,就等同於狼在養人。
人養牲畜爲了屠宰,同樣狼養人也是如此,最後到了合適的時機,狼妖殺了一誠全家,鑽了天道的空子,也墮入到了妖精一脈。
想到一誠微笑時的沐浴春風與憤怒時的金剛怒目,這兩種極端的表現,肯定與他兒時的經歷脫不開關係。
“走吧,帶我回瀋陽,時候不早了。”我指了指。
蔣詩雨告訴我車就在路邊,跟着他一起開車回到了鐵西,下車時我又試探着問了便劉若一的電話。好在這回她沒有生氣,接到號碼的一刻,我如釋重負。
剛下了車,蔣詩雨忽然開口叫住我:“張大寶!”
“什麼?”我停住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