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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若一的態度讓我極其憤怒,當初要不是自己出手相救,他們在第一天就去全部死在黃鼠狼手下,還能到這裏喫喫喝喝?
忽然間,崔海抬手要打我,蔣詩雨卻在這時拉了我一下,正好躲過了崔海的拳頭。她也急了說:“你們還有沒良心,要不是張大寶在營地裏面救你們,你們早就給那黃鼠狼償命了。”她又拉了我下對我說:“別理這麼一羣白眼狼,我們走。”
我現在很想離開這裏,這種聚會讓我覺得有點噁心,甚至壓抑的投不過氣。尤其劉若一最後的幾句話,徹底讓我最後的一絲幻想破滅,45年的陽壽啊!真特麼不值!
與蔣詩雨出了飯店,她招呼我上了車,路上沒人,她車速開的很快,看着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我忽然覺得這有點像我,都是猶如那麼的過眼雲煙,時日無多也更讓我感覺到了生命的可貴,可是現在我看開了,沒必要和他們去生氣,那頭七死去的三個腳印也向我昭示着因果報應。
忽然我旁邊蔣詩雨抽泣了幾聲,這讓我奇了怪了,就說:“你哭什麼?怎麼了?”
她擦了擦眼角:“那些人那麼說你,我是真來氣。”
“這就哭鼻子啊?”我笑了。蔣詩雨用右手打了我一下“你還好意思笑。”
被人理解的感覺確實很好,我反過來安慰她說:“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反正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