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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類似的事兒有很多,莫名上線的死者QQ、遊戲號,死者的短信,這與柯先生這個算作一類。
握了握佛牌,柯先生的靈魂現在應該就在佛牌中被老兩口教訓着,這種邪牌,落在誰的手中,誰就妥妥的遭殃。於是我拿紅布包裹,纏上娘子線,貼上了一道符就丟在了青囊中。
沒多久警察就來到了現場,由於我們是目擊者,被帶回了沙山分局錄口供。當警察詢問我怎麼知道死者死亡的時候,我說接到了死者電話,警察說我瘋了。我把通話記錄給政府看了眼,年輕的警察還真就回撥了,只不過是一個已經欠了費的電話。由於我也沒有殺人動機,審查了一會兒就被放了。
看着天已經快黑了,蔣詩雨說請我喫口飯。我搖搖頭:“我一會兒去趟通遼有點事兒。”
“去那兒做什麼?”她奇怪的問。
“有點棘手的事兒,我必須得去那邊搞定一下。”我指了指隨身攜帶的青囊,又說:“對了,今天還沒好好謝謝你呢,你是哪一天的飛機?有時間的話,我就去送你。”
“今天的事兒不用客氣,都是應該做的。”她笑了笑,眼神裏充滿着好奇說:“我這幾天也沒什麼事兒,不如我陪你去吧,現在是學生放假的時候,你買票也不一定有座。”
心裏有些嘆息,甚至還可以說有點傷感,不知道她蔣詩雨是出於同情,還是在野外因爲我救了她,她對我的心存感激。
歸根結底這份情確實有些讓我難以消受。而我本不是一個對感情喜歡曖昧不清的人,可留現在給我的時間確實不多了,我也真不能對她說什麼。
“我還是自己去吧,那邊挺偏的,你一個女孩子也不方便。”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