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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對夫妻走後,我和蔣詩雨也沒閒着,前前後後,裏裏外外,研究了一個多小時,越研究越覺得問題嚴重,怎麼會以陰宅的方式來建造陽宅,非常的難搞。
“大寶,這宅子怎麼回事,真的鬧鬼吧?我進來就覺得渾身不舒服。”蔣詩雨說。
我深吸了口氣,帶着蔣詩雨就離開了這處窯洞,好在她的體能不錯,我們兩個回到了車的位置,開了兩個多小時去了縣城,到魚店買了就兩條大金魚和一個大魚缸。
等折騰回到虎丘的時候已經下午了,倚靠着牧馬人的兇悍,我們把車開到了山下,就當卸魚缸時,那個砍柴的老頭來了。開始我倒是沒懷疑那個老頭,可當他一見了我時,明顯目光被我扛着的魚缸和蔣詩雨手中的金魚所吸引。
一下子我就會意了,感情這位也是傳說中的“市井高人”。不管是那夫妻倆,還是死去的登山團隊,都是因爲沒聽他的話。我倒是有點看不慣他,既然是陰陽道上的人,你明知道人家要倒黴,不使勁兒攔着,反而撂下一句話就跑了,什麼個玩意兒!
果然,那老頭瞧了我二人一眼,那眼神平淡,完全不似鄉野村夫般的那麼呆滯,他輕哼了一聲,轉過身,揹着柴說了一句“不要以爲自己學了幾天的道行就了不得了,擋煞?我看你能住幾天?”
眼看着他向遠處走去時,我大喊了一聲“這宅子什麼時候建的?”
“乙巳年”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我嘀咕了一句:“這個人也真是的,難道就忍心見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