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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一點必要沒有,就他那兒子,簡直就是個牲口。王一聽蔣詩雨要去本來是反對的,可人家說借他錢,這才欣然同意我們一起去病房。
都知道大東區醫院屬於二甲類醫院,特別的破舊,住院的地方也是類似八十年代的老樓,有些破裂脫落的牆皮,下方刷着綠漆,我們三個走在滿是怪味兒的走廊裏,剛到了病房外就聽見房間裏嗚嗚吵吵的聲音,好像是要錢的。
“王守地,你特麼別以爲住了院這錢就沒事兒了,打斷你這條腿,我算你一萬塊,剩下的錢不還,老子繼續砸。”
“虎哥啊,我是真沒錢啊。”帶着哭腔的聲音傳出。
王一急了,一把推開了病房的門,我和蔣詩雨也跟了進去,就見病房聚滿了社會青年,各個紋着身,留着小平頭,爲首臉上有刀疤的人正揪着王一兒子的頭髮啪啪的扇嘴巴子。
“把我兒子放下!”王一急了。
刀疤臉詫異的看着王一,忽然笑了,咧着大黃牙:“這回好了,你爹來了,我也就省心了。你兒子欠我一萬塊錢,你來還吧。”
王一急切的問他兒子怎麼樣了,那老臉急得煞白。按照道理王一打架可是高手,就連成了精殭屍都搞的定,但這些人不是殭屍也不是鬼怪,他們只是一羣黑社會,一旦動了手,雖說他老人家武藝高強別人是奈何不了,可他兒子呢?武林高手降服黑道的故事不是沒有,但我覺得絕對不會發生在一個老頭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