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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蔣詩雨便急忙的走出了病房,就見一誠和尚口唸佛號,隨後鬆開了王一便也跟了出去。盯着二人的背影,我覺得這一路並不容易,就像王一所說,那是萬葬口大開,白虎戰陰兵的關鍵時刻。
可緊接着王一卻哼笑了一聲,對我說:“真是搞不懂了,他不是和尚麼?怎麼會這麼容易動怒,而且我總感覺怪怪的,你說說,這和尚和女人,是不是就算是動了凡心?六根不淨,怎能成佛?我就奇了怪了,妙音怎麼有這麼個殺氣重的徒弟。”
是啊,一誠確實給我感覺怪怪的,他笑的時候像個和尚,不笑的時候英俊的像個明星,怒的時候很像…魔。
我還是一直無法和任何交流,王一在這個時候和我聊了很多,包括他最近的見聞,以及他兒子的事兒。如願以償的,王一賣了房子,可是他兒子拿了錢並沒有去買房,反而一走了之,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留下他老哥一個黯然神傷,雖說他嘴上不說,可心裏絕對猶如撕裂般的疼痛。
由於我是癱瘓在牀,處在一個瀕死的狀態,平均時隔一個小時都會吐個幾口,這些嘔吐物按照王一所說,都是胃裏滋生的蟲卵。而那天師令正在我的‘生門’把守,讓那些蟲蛹無法奪我性命,並且當我每次嘔吐過後,王一均會扎破手指,滴血入我口中爲我續命。
在這生與死的折磨下,我也在想着到底是誰會對我下毒手,第一個想到的是那個邪師,可鬼王宗以養鬼著稱,根本就不會那蟲降之術,而那少數民族的服裝顯然是中國偏遠山區,但我想破了腦袋也不知自己到底得罪了誰?
說起蔣詩雨他們離開去萬葬口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件事兒是我後來經過一誠口中得知,爲了保持故事的完整性,以下將以第三人稱敘述…
且說蔣詩雨瘋跑出了醫院,一誠也緊隨其後,二人上了車,路上暫且不提。先說說這個百鬼趕路,在咱們中國大地上有句老話,叫做‘人多力量大’而這對於鬼也是同樣的。
陰兵過境,所到之處雞犬不留,說的就是這些陰魂的怨氣太深,除了天兵天將下凡,光靠地府的陰司鬼差根本就搞不定,但陰兵也是鬼魂,他們聚在一起,陰氣大盛能夠阻擋陽火帶給的痛苦,也就是說,他們在陽間劃分出了一塊兒陰間地盤。所有的遊魂野鬼一旦加入到了陰兵的一員,就同樣會脫離陽火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