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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搖頭,指了指對岸:“那幫混蛋都到了,一定是袁北堂尋到了線索,門兒現在進不去了,就想讓咱們也過去湊湊數數。”我覺得一陣頭大,就問:“你說咱倆不去行不行?”
毛石皺了皺眉,他說出了一個難言之隱,之所以大家這麼聽話,那是因爲包括他在內,大家都是屬於民間異人,有着威脅到某些人安全的可能性,所以大家都是在登記在岸,而且要想在中國這片土地上生活,他們必須要簽訂協議,例如在特定的時機被徵兆,不能違抗命令,至於抗命的結果就是兩條路可走,一是遠逃國外,二是被殺。
想起之前刑戰讓我加入特勤處備案,想必也是這個目的,忍住罵孃的衝動,我問毛石:“你帶身份證了麼?”
他說最近折騰的給折騰丟了,我也特無奈的說:“我的也掉井裏了,那你有錢麼?”
“抓金蟾的時候錢包都丟了,哪還有錢啊。”他也無奈的說。
我抬頭看看天,聽着肚子裏咕嚕咕嚕的叫聲,現在面臨了一個難題,那就是我們沒錢,沒證件,並且又對這裏還是一無所知,倆字可以概括,那就是“悲催!”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被逼無奈我又做起了老本行,找到一處人流密集的菜市場,二師兄在南邊,我在北邊,撿了幾塊兒磚頭把自己圍上,又用石子擺了兩個字‘算命’。
初到朝鮮族自治縣,加上又急需用錢,所以也就沒敢寫下那句霸氣的‘千金一卦’,就合計着先把肚子填飽了再說。
眼前不斷的人來人往,可好似大家都把我忽略了一般,後來我才知道,少數民族多數都有着自己的信仰,他們根本就不信面相命裏一說。一隻坐了快40分鐘,總算面前來了一位50歲的大姨,紅道和藍道的區別,就是藍道比較會揣摩他人的心裏,這些對於紅道而言多半不屑於顧,現在面臨生存的壓力,我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