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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媳婦上下打量着我,極其不耐煩的關了電腦,皺着眉說:“你是幹啥的?發財還能出招?你給錢啊。”
王正堂上去一把搶過了菸頭:“別雞巴一天天淨抽菸,你不爲自己考慮也爲肚子裏的孩子考慮考慮。”他媳婦當時就急了,吵吵着說孩子在她肚子裏,她願意咋地就咋地,還罵王正堂讓他滾,房子是她買的。那王正堂被氣得臉發青,拉着我到了客廳,隨後我倆順着長廊去了廚房。
我也點燃一支菸,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自古便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冥冥之中欠下來的債,或是早一些或是晚一些,可早早晚晚歸根結底都是要還的。
想那淫亂成性的母親,嗜賭成性的父親,我覺得應該爲我師傅的後代做一些什麼,通過面相看,王正堂確實命裏有一子,於是我問他今年多大?
他說自己剛過了30歲的生日,我點點頭,心裏有了譜,假如他不到三十,那這事兒我不會去管,因爲管了,這孩子也不是他的骨血。
我在他家的廚房拿出一個碗,對他說:“把手指甲,腳趾甲都剪一遍,丟在這裏,不僅是你,連你老婆的也要,還有你們兩口子的頭髮。”
“要這個幹什麼?”他反問。
“你就按照我說的做,不要有疑問。”我說。
王正堂還是很信鬼神一說,不管他在怎麼不孝順,也在自幼耳目渲染中瞭解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