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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抑着激動的心情,推開了門,就見房間裏特別的黑,四周的窗戶都用黑色的布給蒙上了,雖說頂堂師傅算卦很奇怪,但是需要在漆黑地方算的,我還是第一次遇見,見到不遠處的炕頭上坐着的人影,我行了個禮。
人家是長輩,就算現在我心裏有那麼一絲絲的疑惑,但也沒說出來,迫不及待的問:“李婆婆,我是李孝章的孫子,您能告訴我,我爺爺到底怎麼樣了?受得傷嚴重不嚴重。”
李神婆聲音乾啞的說:“原來是大寶啊,我聽你爺爺說過你,誇你可聰明瞭。”她咳嗽了幾聲,又說:“我這腿腳有點不方便,這屋裏怪黑的,燈也壞了,你找找,在你旁邊好像有火柴,把胡太奶的牌位前的蠟燭給點上。”
我心裏有些奇怪,沒繼續追問我爺爺的事兒,眼前的李神婆好像得了很重的病,好似下半身已經癱瘓了,仔細聞了聞,原來這檀香味兒是爲了掩蓋屋內的臭氣。
心裏有一絲絲的疑惑和同情,李神婆年紀比我爺爺小不了幾歲,如今卻落了個老無所依,所以說就算她住在這麼好的風水居所,又有何用?
嘆了口氣,自己拿出打火機,藉着火光看到了距離我不足一米的神龕,上面寫着“胡三太奶,胡仙姑之位”,微微搖曳的燭火把這不大的小屋照映出淡淡黃色光亮。
只見炕頭上坐着一位瘦的皮包骨頭,頭髮凌亂,面容一片死灰氣的老太太,她的瞳孔有些發白,好似已經失了明,氣若游絲的模樣,我感覺她好似始終都在強撐着一口氣。
見她這副模樣,我心有不忍,連忙說:“李奶奶!你到底怎麼了?我帶你去醫院。”
“不行了,我這老身子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昨天陰差來接我走,我求了他們讓我在多活一天,一週前胡三太奶告訴我,說那老不死的孫子要來了,我得好看看我老婆子在世上的唯一親人。”她咳嗽了幾聲。
親人?我有些發矇了,我在新民老家姥姥那邊有點親戚,只是後來因爲姥爺的去世鬧掰了,再也就沒什麼聯繫,爺爺這邊也沒聽說有什麼親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