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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等人,挎着我的揹包,風風火火的跑向村子的東北角,一路上我是踩了一腳的雞粑粑,攆飛了好幾只大白鵝,總算到了地方,可一看,心道壞了,面前的大瓦房門外,聚集了很多的人,門口擺着的大大小小花圈,我明白這是已經鬧出了人命了。
農村親戚裏道的多,前前後後開始不斷的有人來祭拜,其中也不乏一些男女老少是過來等着蹭飯的,因爲悼念完了以後,趕上中午,家屬都會備至點喫的,所以會在大院的外面,立着十幾張桌子。
院子內婦女的哭嚎聲很大,而沒等我進了門呢,就見周長發走向我,說:“師傅,聽我媳婦說你早早拎着個鎬頭出門了,幹啥去了?”
“挖點東西。”沒樂意和他說太多,接着我又問問了屋裏的情況。
周長發告訴我,死的人是表妹的兒子,今年不到30,早上起來就橫死在家裏,可憐了一對孤兒寡母。說完他直嘆息,又說他表外甥人特別的憨厚老實,在他的豬場給他養豬,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在口中比他兒子強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嘆了口氣,自己這回是真來晚了,我對周長發說,自己既然碰見了,就祭拜祭拜,而且我還是個道士,能進去幫着看看有沒有什麼忌諱。他倒是很欣然的答應,領着我一起進了大院子,一進門就看到支起來的靈堂。
相片是一看起來老實忠厚的青年,哭的最兇的中年婦女應該是男子的父母。我仔細盯着那燒紙的女人,發現她雖說低着頭抹眼淚,但在我的眼裏,她則是一個面黃枯瘦,頭髮蓬鬆的老太太。
看到這兒我還自嘲一下,按照胡仙姑的說法,骨女在心正的人眼中就是一具行走的骷髏,而我的眼裏,她還雖說醜陋,但也帶着一層皮,所以說啊,我還是多少有點小不正經。
不過身邊的人卻議論紛紛,我聽見有人在那交頭接耳的叨咕着,說什麼麼“女人俏,一身孝。”又說:“老劉家的兒媳婦這麼年輕漂亮守寡,實在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