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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我伸出手說:“我叫何莎莎,你好。”
“張大寶。”我也伸出了手,一摸女孩兒的手,我心裏一驚,因爲這雙手百分百殺過人!
這個東西別不信,你仔細看看那些殺狗的,殺豬的,他們身上都有着一股殺氣,往往手上有過人命的人,都會在手掌體現出來,那就是你剛摸的時候對方手是熱的,但片刻就會變得冰冷。這恰恰與普通人相反。
可她今年最多也就二十三四,就算是長得年輕,但也絕對不會超過二十五歲,近距離看她眼神裏流露出一種淡然生死的成熟,這與懷疑我是鬼的時的狀態截然不同。
“拘留的事兒我可以給你擺平,現在我很急,能不能先去給我看看?”她說。
我爲難的說:“說了你也不懂,今天真不行,而且我這趟監獄必須要進。”我可是準備用監獄破咸池的,如果不進去躲災,遲早會要出事兒,況且現在我的後背依然很涼,說明那鬼始終跟着我。
怕何莎莎不信,我又說:“三天吧,你要是能把我撈出來,三天後再來撈我。”
何莎莎很乾脆,她也沒多說什麼,感覺這個女人有幾分男人的豪氣。讓她開車帶我去了看守所,路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感覺她的身份很神祕,除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以外,什麼也不說,並且她還說,她當時以爲我是鬼,所以纔會被嚇到的。
我無奈的說自己哪裏像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