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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女笑了笑,把錢接過來以後,還客套着問我要不要來點生活費。我推辭了幾下,她便笑眯眯的把錢收下了。
當天,何先生把我們安排在了香格里拉,而我的法器也都被他派人拿走了,其目的顯而易見,他害怕我報復他。
舒化春在房間裏氣憤的說:“這個何宇真特麼的可惡,故意刁難我們,我要弄死他!”
“別輕舉妄動,現在要是那個何宇死了,你認爲咱倆會活下去麼?道友,先沉住氣,想辦法我搞回了青囊,咱們逃出去。”我說。
心裏始終憋着一股火,我找何莎莎也是本着救人的目的,雖說後來索要了錢財,但卻未曾留過私心,可現在到成了狗咬呂洞賓,被囚禁了不說,連法器都被人家給沒收了。佛陀還有怒火呢,對方的恩將仇報,讓想一到他們兩口子的嘴臉,就恨不得弄死他們。
自從被沒收了法器,我和舒化春就被徹底囚禁在了頂樓,那個何宇始終認爲我就懂降術,其實我真不懂,雖說民間害人法有很多,但卻不如降術毒辣,何況我修習的白茅術,對於黑茅小鬼一途也不是特別的瞭解。
終日裏無所事事,除了喫飯就是睡覺,想出去溜達散散步,人家會派來好幾個人跟着,完全就是被監控的狀態,有時候晚上會帶過來幾個年輕的女孩兒,可舒化春對於女人的概念,可能是覺得對方毛比較短?或者沒有尾巴?他纔會一點興趣沒有。而我的心早就被鎖出了火氣,哪還有那麼多的閒心思。
一連着我們倆就被關了一個多月,有一天,何莎莎來了,她還像往常一樣,穿着黑色的長衣長褲,等她進了屋,坐在了沙發上,又遞給了我一盒進口煙說:“我知道我爸爸囚禁了你們,對不起。”
“什麼時候放我們出去。”我點燃一支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