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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對方手裏的人頭骨,我想到了前些日子被胡宗炎所殺的南山老鬼,那是因爲一般巫降之術,多會用一些法器來寄託能量,就好似我引用九天神煞需要七星劍是一個道理。
何宇急忙的躲在了我的身後,指着郝雲海怒罵:“你說不說有十成把握麼,現在弄死他!”
修道者更多的時候需要一種自我約束,以及對於天道的恐懼感,而一旦沒有約束後,這一類人的危害是巨大的,比如。。現在的我。
想起舒化春化爲乾屍的手掌,我說:“我道友的手是你害的?”
對方雙手合十,行了一個泰國禮節,說:“那我的鬼魂降,應該就是道友破的了?”
緩緩抽出了七星劍,橫放在身側:“砍下一隻手,我就饒你一命。”
肥強在一旁打着圓場,可何宇見我這麼硬氣,自然也就牛逼起來,他說:“老肥,咱們認識多年,我何宇是什麼人你心裏清楚,做生意我講究,倒騰給你的翡翠,哪一個成色不是特別好?今天這事兒你別跟着瞎摻和,這小師傅是我花大價錢請來的,傷到你我可不管啊,趕緊過來,離那幫泰國佬遠點,一身的怪味兒,你聞着不噁心啊。”
何宇身後的保鏢將包房的大門鎖好,郝雲海身邊的保鏢也同樣起身指着我們這邊怒罵。
可突然間,我注意到那邪師拿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黑色盒子,盒子左右雕刻着經文,瞧他口中唸咒,黑色的盒子開始緩緩的向外飄着黑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