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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雲道長把道觀裏的大陣一一撤除,又脫了道袍換上了大褲衩子,手拿着塑料扇子扇着風,告訴我既然天意如此,那誰也沒轍。
他挽留我喫口飯,可說到底,咱還哪有心思喫了!‘災棺’以及‘衛河龍王的龍棺’二者都有個共同特點,棺起則天災顯。我甚至都懷疑,這兩副棺材到底是不是一個人製作的,而那人到底是不是有病?腦袋瓜子被驢踢了吧,有這麼大的本領禍害八國聯好不好!
懷着憤恨的心情,我拎着‘炸藥包’打了車再次回到市裏。離開瀋陽之前,還有一件事兒得去辦,那就是找到瘋了的警察,如果是癔症,或者丟魂什麼的,我也就想想辦法,讓人家恢復了,畢竟這年頭好人越來越少了。
拿着蹲監獄時給我的地址,我打車到了大東某處,七拐八拐的到了一所開放式的小區外,對了對地址和門牌號,沒錯,就是這裏!
我看着院子裏的老大爺們打着撲克聊着天,以及那些正在琢磨如何讓廣場舞變得優美的大娘們,我羨慕他們這纔是真正的閒暇時光,不知道我老了能不能也像這樣,一壺茶水,講述那些年我的經歷詭事兒。
收了收心神,我緩緩的上了樓,6樓左邊第一家
[過去老房子都是一層樓裏有五戶人家,左右各兩戶,中間一戶。]
敲了敲門,不多時,一位滿臉愁容的老太太開了門,她問:“你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