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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走,去餐車,我請你喫飯。”
“操,必須喫,餓死我了,尼瑪的。”趙大膽特自然的說。
我一拍腦門:“你媽了個雞的,跟你打交道真是累死我了。”
可這一句話不要緊,他居然纏上了我問,到底‘媽了個雞’是啥意思。不過我也真沒法解釋,這句話是我以前聽在農村時,看到一夥南方人幹活,他們最後一個字的‘b
"與‘j’分不清。
那是我第一次聽到的罵人話,爲此也成了一句氣憤之極的口頭語。
等我倆到了餐車後,要了點喫的,趙大膽說,他是山東人和蒙古人的血統,朋友見面就是喝,這一大早上他就要來了兩瓶白酒。
我也算是捨命陪君子,三杯酒下肚,我倆便聊了個熱火朝天。能在茫茫人海之中的火車上遇見,自然別提這緣分有多大了,當我問他來這邊幹什麼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