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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過,像他這樣,暈車暈的這麼厲害,要不你們趕緊去鎮上醫院瞧瞧吧,別在耽誤久了,出點什麼事兒。”司機說。
趙大膽拎着皮箱下了車,他急忙將我在麪包車裏拖拽出來,忙問我怎麼了?
我虛弱的指着剛剛來時的方向,聲音發抖的說:“出去這裏,去那塊兒大石頭後面。”
身後發動機轟鳴,一轉頭的功夫,麪包車就開出了賽車水平,沒多久消失便不見了。大膽一手架着屍體箱子,另一外一隻手扶着我,罵罵咧咧的走向泰山石。
我的每一步都像才踩在了刀山之上,渾身也像是被無數柄利刃劃破了皮膚,那把刀絲毫沒有留情,疼痛就像是那把刀正在緩慢的剮掉我全身的皮肉,隨後抽出筋骨,狠狠的敲出我全身的骨髓。
而疼痛卻以泰山石爲界,被大膽帶出去時,僅僅是在呼吸間,所有的苦痛居然統統消失不見了。
“我說你小子,剛剛就像是得了麻風病要死似的,現在怎麼又好了?”趙大膽問我。
長呼了口氣,我點燃一支菸,平復了下自己的情緒,望着不遠處的高樓,我可以肯定蔣詩雨百分百就在這裏!
“喂,你特麼聾了還是啞了?怎麼不說話。”趙大膽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