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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來的,還是要來啊。”我低聲說。
“什麼意思?要來什麼?是不是你之前說的劫難啊?”劉若晗連續發問。
我告訴她,不單單隻有蛇蟲鼠蟻會感知危險,所有的動物都是可以的,因爲它們與大自然的接觸密切,一旦大地有什麼變動,野獸總是率先得知,或許人類曾經也有這種本領,只是現在退化了而已。
“但願能挺過去吧。”二師兄也嘆了口氣,接着他又問我:“小師弟,我來之前聽說了一些事,就在一週前,我聽到了一些消息,妙音對你動手,連同西藏密宗也要置你於死地,雖說這事沒公開,但是大家現在也是心照不宣。”
我說隨他們去吧,願意追殺就追殺,哪怕不追殺,明年七月初七前,找不到那個叫什麼李遠山的大爺,我也是個死,而且夏玲瓏顯然比大和尚恐怖多了。
木託多向前滑動着竹排,他告訴我們走水路較近,一個多小時就能到,但若是爬山,那最少也得一天,幸虧我們是順流而下,木託多還說等繞過了邛崍山拐向西北方向,便能看到無字石碑了。
隨着竹排緩緩的飄動,幾名年輕人還有着閒心在那觀察着路邊的風景,大膽時刻像是守衛一般站在張菲菲面前,爲的應該是擋住他人的搭訕。
我問:“對了二師兄,現在大師兄怎麼樣?你現在還在香港?”
毛石嘆了口氣:“是啊,我在香港那邊還是有事業的,而且國內道士越來越不好混了,就連大師兄現在缺錢缺的厲害,都會隔三差五的還得給一些外國人辦辦補課班,教授一些道教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