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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景曜靠在办公椅上，已经回忆了数遍姜蔷薇的表情，动作，神态。
半晌，他摇了摇头，“再捋一遍她的人际关系，看有没有疏漏的地方。”
“是。”
楚非刚出去，黎景曜的手机响了，他还在想姜蔷薇的事情，所以接电话的语气有些冲，“什么事？”
陶巡怔了一下，“不会打扰你好事儿了吧，大白天的，啧。”
黎景曜扯过一摞待批文件，没什么耐心道：“有事儿就说，没事儿滚蛋。”
“有事儿。”陶巡怕他挂电话，赶紧说了正事儿，“晚上请你喝酒，问问你有空没？”
“我有没有空不该问我。”
陶巡纳闷，“那问谁？”
“我老婆。”黎景曜靠在椅背上，没拿电话的那只手转着钢笔，神色慵懒，语气得意，好像有老婆是件特别荣耀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