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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睿在父親的公司乾的很好,他總對封印和陸敘說當初若不是離開飛行學院也不知道自己竟也是從商的這塊料。
“等過幾年我上手了,我老子就把公司全交給我了,到時候哥們也是有大身價的人了,需要什麼跟哥們說。”黎睿在自家地盤上招待兩個兄弟,說話時驕傲自得的挑着眉,神采飛揚的幾乎讓封印信以爲真,相信他是真的很熱愛很滿足現在的生活勝過於當初的飛行夢想。
封印倒上滿滿的一杯酒,端起來,還未開口便被黎睿粗魯的打斷。“要是你想說的和我猜的一樣,那就別說了,我不愛聽,那事是個意外,不是你的責任。”
他看向封印身邊的夏炎涼,痞氣的扯起嘴角。“要是你想謝謝我對炎涼的照顧,那就更沒必要了,你的就不就是我的麼?”
大家一陣鬨笑,夏炎涼低頭微微抿着脣也在笑,笑意委婉中帶着幾分苦澀,爲某人的心疼,只是封印當時大意的忽略了。
時隔三年他和陸敘的身份已從飛行學員成爲正式跨入到空軍飛行員的行列,而黎睿的身上卻已帶着幾分銅臭味。他身上昂貴的西裝與他們身上的軍裝相比,是那麼的不和諧,那麼的……刺眼,而黎睿原本是能夠和他們站在一起的。
當晚黎睿和一衆哥們兄弟拼命的灌封印酒,他們還玩了雷韻程第一次和封印約會時玩過的那個遊戲。夏炎涼作爲當晚少數女人中的一員受到不少作弄,但卻被封印一一擋了下來,成爲唯一全身而退沒有受到任何“懲罰”的人。
封印喝吐了幾回,那完全是要把人往死裏灌的喝法。遊戲而已,夏炎涼勸他不必這樣,卻暗自被他緊緊握住了手,緊的她發疼。
兩人聚少離多她很少抱怨,懂事的讓他窩心。他想爲她做些事,哪怕是看上去沒有什麼必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