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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信舟坐了下來，喝了口礦泉水後，說道：“我這幾次去找他的時候，他對我的態度都還可以，給他買的那些禮品，他也都收了，但是每次聊到正題的時候，他都像是想故意繞開這個話題一樣，今天下午，我直接跟他攤牌了，我問他要多少錢纔可以讓我們入駐他們學校，可他還是沒有回答我，說什麼學校作風問題抓的緊，這件事不太好辦。”
許野追問：“然後呢？”
張信舟攤手道：“然後我就回來了啊。”
許野十分無奈地罵道：“你傻啊，他在跟你說暗語呢。”
“暗語？”
“他要真不想合作，見了第一次，就不會再見第二次了，你去了這麼多次，每一次他都跟你聊，這就說明，他還是在乎這件事呢，關鍵在於，錢的事你不能明着說。”
張信舟急道：“那我該怎麼說？禮也送了，好話也說了，他就是不跟我聊正事，那我能怎麼辦？”
許野懶得跟張信舟廢話，他直接問道：“你有他微信嗎？”
“有。”
“你跟他再約一下，明天晚上我們再過去一趟，你就跟他說這次你老闆也會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