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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暖解釋道：“誘薇之前出過一款和qq內衣捆綁銷售的絲襪，結果絲襪的好評很多，因爲便宜，而且質量也還可以，所以老闆娘就把之前給我們合作的那家襪廠收購了，這是襪廠新做出來的樣品，之前公司只要做出了新品，老闆娘都要先看一下，她們把樣品寄給過來，老闆娘不在，我就拿給你看看。”
許野聽完，隨手拿起一個包裝，然後直接拆開封條，從裏面拿出一條薄款的肉色絲襪，問道：“這個好壞我也分不清楚啊，什麼樣的絲襪是好的？什麼樣的絲襪是不好的？”
張小暖很有經驗地說道：“一是手感，好的絲襪觸感絲滑，不好的會有那種顆粒感。二是延展性，好的絲襪這樣拉長，很快就能恢復，不好的不僅會變形，而且還容易勾絲，三是透氣性，好的穿得舒服，親膚性好，不好的甚至會掉檔。不過最重要的一點……”
張小暖故意賣了個關子。
許野追問道：“是什麼？”
“最重要的是要看穿在身上的感覺，之前老闆娘也會親自試穿。”
許野聳聳肩道：“行，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要拿走嗎？”張小暖指着桌上的絲襪問道。
許野搖了搖頭。
張小暖沒多想，很快就離開了辦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