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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淮祀扔了一把果仁在嘴里,连连点头,附和不已。
俞子离清俊的脸扭曲一下,轻描淡写道:“焉知不是打得不够重?”
楼淮祀又拣起一枚核桃,喀嚓砸破,忽笑道:“重不重的,我爹的一个远房表弟肯定知道。我那表叔家住深山,没甚见识,初到禹京眼见火树银花不夜天,红尘软丈三四千,就跑烟花柳巷吃花酒,被我爹抓着后颈拎了回来,听闻还被摁在条凳上扒了裤子打……”
俞子离青紫着脸,一脚踩在楼淮祀的脚尖上,痛得楼淮祀“嗷”得一声惨叫。
“以为有飞虫鼠蚁,踩了一脚。”俞子离借着饮酒掩袖,对楼淮祀恶声恶气道,“你这张臭嘴再敢胡说八道,当心我把你幼时的糗事编成册画成图送给繁丫头一饱眼福。”
“你我叔侄亲密无间,何必结仇呢?”楼淮祀忙笑着替他理衣襟拂浮尘。
卫筝好热闹,几人说说笑笑正是开心,不肯散场,吩咐小厮再送酒菜上来,不喝死过去不算兴尽,又劝俞子离:“先生雅量,不与他们俩个黄口小儿计较,来来来,先生再饮一杯。”
推杯置盏间,那催酒菜的小厮去而复返,狂奔回院中,抚着胸口,颤着牙关道:“侯爷,不好了,楼将军父子带着好些精兵,往这拿人。”
话音一落,如钟馗闯入鬼宴怪堆中,惊得鬼怪纷纷弃座作鸟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