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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忱拎着一个草篮, 篮里装着一壶酒,一条箬叶鱼,一碗草菇饭。栖州的天,长年潮闷, 也就秋后小半月干燥气爽, 即便是监牢那些垫着的干草, 都透着晒后的干白。
徐泗盘腿坐在干草堆上, 隔栏一瞬不瞬看着付忱。
付忱白衣如旧, 恍然陌上少年郎,牢中徐泗衣衫褴褛, 不过囹圄之中草莽。
“旧年……二哥不该救我。”付忱放下草篮,将酒菜放下,又递了一小块碎银给狱卒。
狱卒掂了一下碎银, 笑了一下, 开了牢门将酒菜送进去, 重又锁好, 哼着颠三倒四的小曲避了开。
徐泗眸色转暗, 他没接付忱的话茬, 反道:“这两日看守我的人松懈了许多,怕是一切尘埃落定。”
付忱抿紧唇, 垂眸不敢看徐泗, 道:“是,云水寨没了, 二哥原谅我忘恩负义,我答应阿爹要让付家重现荣光,只得卖了云水寨换得得知州垂青。二哥,我本不是贼, 我不愿此生为匪。”
徐泗仍旧不吭声。
“我知二哥不想再见我,知州许我随江郎回桃溪。叶落归根,我想家去了。”草篮中还落着一双筷子,付忱拿起来,从隔栏中递过去。
徐泗没有接,坐那有如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