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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天黑時,逐晨又喝了碗藥,跑回自己房間去睡。
雖然不知道寥寥雲會不會被感染,衆人還是將她兩人隔離開。寥寥雲表示自己能一個人睡,於是去了個空房間。逐晨獨自躺在她那張兩米多的大牀上,翻來覆去地滾動,一直到下半夜才隱約睡着。
她雖然意識在做夢,可因淺眠,還能察覺得到一點外界的動靜。比如自己身上正出了一層虛汗,薄薄地粘在皮膚上,大爲難受。
她想掙脫被子,吹吹冷風,降降這股邪火,只無奈動彈不了。手腳都被禁錮住,纏綿在睡夢中無法徹底清醒。
半夢半醒之際,逐晨感覺有雙冰冰涼涼的手貼到了她的臉上,那股涼意如同沙漠中的一汪冰泉,把她全身的不適與燥熱都壓了下去。讓她無法思考,每一寸理智都叫囂着想要靠近。
然後當她努力想把臉靠過去的時候,那雙手卻撤走了,緊跟着蓋在她身上的悶熱被褥又往上提了提。
逐晨夢裏變成了一隻被壓在五指山下的野猴子。不是孫悟空,沒有任何的神通,長了滿身的毛,只有腦洞還能移動。而天空中飄着細雨,從遠處順着溝壑飄來的細雨逐漸要將她淹沒。
這感覺太過痛苦,逐晨喘息加重,臉上表情跟着趨向猙獰。
終於,那團棉花堆成的大山輕了一些,叫她能順暢呼吸起來。
“逐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