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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視審配爲心腹,自覺沒有什麼可隱瞞的。
審配是河北人,對段熲這個西北宿將的觀感也就那樣,相反他還認爲此君不如皇甫規甚多。
段太尉的確戰功赫赫,在西州凡百多戰,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斬首數萬。但是呢!前後花費四十四億錢,羌胡還是屢叛不止。
而皇甫規,撫定羌胡,爲國家省卻數十億錢。這就是差距。
所以當陽球說要弄死段熲的時候,審配除了一點驚訝,並無任何覺得不妥的地方,他想了一會:
“明公,既然段熲必須死,又不能因我們而死,那何不讓他自殺。”
“自殺?”陽球眼睛一亮,思路被打開了。
是啊,讓他自殺豈不是所有問題都迎刃而解了嗎。
他在軍中有威望又如何,他自己因罪自殺,那朝野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而且,現在這老革正好有把柄在手,帶兵入禁,持械拒捕,哪一條不能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