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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正是謁者馬元義,大賢良師最信重者。
坐在他右下首的正是最後趕來的濟南渠魁唐周。
他之前一入座,斜對面一個雙肩寬闊、四肢健碩、肌腱強壯,望之就是鐵望樓的黑壯漢子,搶先嗆道:
“咱們幾個老遠來,最後還要等東道主。你們別說,教內有些人到底是在城裏呆久了,鄉野不曾入過,反倒把那些公族子弟的派頭學了個十成十。”
此人正是北海渠魁管亥,他這話一出,堂上幾人立馬大笑,只有坐在唐周邊上的張饒,皮笑肉不笑,甚是陰鷙。
這會有人幫腔,一個坐黃衣,系黃帶的黝黑漢子,陰陽道:
“黑彘,可不敢這麼說。你不知道咱們唐渠魁,在這東平陵是做得一手好買賣,這濟南多少座祠堂,一年不知道給教內供奉多少錢。這等功,豈是給細民黔首佈道能比的?不能比,不能比。”
說這話的樂安郡渠魁徐和,張衝那二十個營頭的甲械就是從此人買來的,也不知他怎麼弄到這麼大一筆軍械,難不成是將樂觀郡武庫都給搬空了?
這管亥和徐和左一句右一句,只把唐周擠兌的。但唐周此刻勝券在握,又如何在乎這些狺狺狂吠,索性閉目悠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