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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鳳廊寒潭底下,鄭真真抱了個酒罈子,鬼鬼祟祟地向着桃花樹走去。
“拿來了,”九歡還是那副老樣子,懶懶散散地坐在樹下,身邊堆滿了空酒罈子。
鄭真真把酒罈子往她手裏一塞,埋怨道,“九歡前輩,你怎麼不用法術將這些酒水凝於方寸之間啊,也省得我跑來跑去。要是我被驚花前輩逮着了,她非得扒了我一層皮不可,”
“什麼話,我宗爲仙道,袖裏乾坤之術多是用來對敵的,你莫非還想在酒罈子裏開闢個小世界?再說,法術一沾,靈氣一染,酒味就不那麼純粹了,算不得上佳。”
九歡開開心心地接過了酒罈子,得了便宜還要訓斥鄭真真一番。
鄭真真無奈,只得看着她大口灌酒。她跑了半天累得很,於是一屁股坐在桃花樹下,抬頭看着天,心裏有些想念雲青了。和雲青相處時要想的東西很少,什麼事都會被她輕易擺平,鄭真真要做的就是在適當的時候尖叫幾聲罷了。可是鄭真真對這樣軟弱地依賴着雲青的自己是有些難以接受的,她總是一方面享受着被珍視的愉悅,一方面又爲什麼都做不了而自我厭惡。
她也想像雲青那樣,像眠鳳廊這些前輩一樣,成爲無所畏懼的求道之人。
“想家了麼?”九歡見她神色有些暗淡,於是問道。
鄭真真愣了一下,搖搖頭,她可沒有什麼家。
“也是,你一入仙道除了成仙之外便不能有什麼雜念了。”九歡語氣有些寂寥,相比起驚花的嚴謹認真,九歡總是顯得隨性而爲。可是這也正合眠鳳廊的傳承,她們參的是逍遙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