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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少凌的寬厚手掌,按在她的腰際,有些失去了理智,熾熱的面部五官貼在她的臉上,來來回回磨蹭,薄脣在她耳邊說:“擦我褲子上紅酒的時候,究竟是笨手笨腳,還是你故意想摸它?”
這個“它”,指的是什麼她當然知道。
阮白覺得自己醉得很嚴重,眼前高高大大的男人儼然是一股烈火,將她的理智燃燒殆盡,使她已經無法思考。
“放開我,我的例假還沒結束……”她喘得很急,低頭靠在他的手臂上。
阮白在用僅存的理智,告訴他例假還沒走這個事實。
她擔心稍後自己會醉得越來越厲害,如果他控制不住,把她就地法辦,浴血奮戰……
阮白不想得婦科病,更不想糟蹋自己的身體。
“我好暈,對不起我想回家。”
早知道酒量這樣差,她就不該逞能的喝完一整杯紅酒。
今天可謂是很好的詮釋了什麼叫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