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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來了?”他睜眼,恰好對上邢晝的臉。
“本來有個會,取消了。”邢晝穩住了他,免得他從懷裏滾出去。相野便也懶得動了,他現在說不上困或者疲憊,就是懶勁上來了,不願意動。
窗外傳來一點細碎的說話聲,像早春的鳥叫,不煩人,但讓人耳朵發癢。相野依稀能聽到他們在議論自己,大約又是關於學生會那件事,也不知道是怎麼找到這來的。
不過他們沒有小樓的鑰匙,進不來,相野便不管了。他換了個姿勢,偏過頭,埋在邢晝的臂彎裏又準備睡覺。
邢晝看着他後腦勺上那縷翹起來的頭髮,伸手替他壓下去,卻被他伸手打掉。
最近這些日子,相野脾氣見長,稍有點不順他心意,就能別過頭不理你。他脾氣厲害,說話也厲害,誰對上他都是輸的份,再一回頭,你看他坐在搖椅上清冷懶散,好像事事不理、寵辱不驚,就是心思難猜。
決明已經算很能叨叨的了,可對上相野也總是輸,這個舅舅做得一點成就感都沒有。這時候他就會覺得,邢晝跟相野真的是天生一對,也只有邢晝能製得住相野的脾氣。
那就是,以不變應萬變。
相野在大部分時候還是肯聽邢晝話的,甭管他是真乖巧還是假乖巧,他表現得都很依賴邢晝,就像此時此刻一樣。
而且他從來也不無理取鬧,至少他自己這麼認爲。最近很累,那是因爲邢晝不做人,開葷後的男人都有點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