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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羣村民早早的等在半山腰,看着沈崢領着陳大夫過來,都有些拘謹,平時要是有個頭疼腦熱的,都是找附近的一個赤腳大夫看,很少去鎮子上的醫館裏。
大家都對大夫有一種天然的敬畏,陳大夫一到都鞠躬哈腰的問好,滿眼都是期待與忐忑。
陳大夫來之前,想過人多,沒想到人這麼多,估計要忙一中午了,也不廢話,“川柏,你帶一撥人,走南邊,爲師走北邊”說完兩人就兵分兩路,領着人在山頭上轉悠。
沈崢跟着陳大夫,忠叔跟着川柏。
“山上、田間地頭、房前屋後一般都有草藥,像艾蒿、野菊花、酸棗子、牛蝨子、車前草這些都是草藥”陳大夫遇到一樣就講解一樣炮製方法,詳細的指給村民們看。
“櫸樹、銀杏、榆樹、楝樹和構樹這些果子、樹根、樹皮都可以入藥,不過我們這邊,很多村裏、山上長的都有,很多人都會採了賣,這些常見的我們醫館每年都不怎麼缺,所以你們別一聽是草藥,就全拔了或者全砍了,本身醫館就收的有限,賣的多了,也賣不上價”陳大夫領着大家在山上講解了一圈。
指着身後的幾棵粗壯的榆樹和楝樹說:“這些樹長這麼粗,沒個十年八年的不成,長這麼大不容易,別一股腦的全都砍了,靠山喫山靠水喫水,給自家的子孫後代留點兒,別做絕了!”
村裏的人大字不識一個,但祖祖輩輩傳下來的都是“萬事不要做絕”,獵戶都知道懷孕的獵物殺不得,村裏人也知道上山採東西都不能採光,這樣才能年年有,年年採。
“陳大夫您放心,別的我們不懂,這萬事留一線的道理還是懂得,我們採了、摘了,明年就中一片,保證讓他們越長越多,讓我們家的臭小子們以後也有飯喫!”幾個漢子連連表態。
陳大夫也知道村裏人大多質樸,但還是多說一句,總有些眼皮子淺的,不聽勸,他也就是看在沈崢心誠的份上多說一句,至於以後就和他沒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