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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嬸和何嬸子笑出了聲,看了眼自家男人,齊齊扭頭,眼不見爲靜,舉着酒杯對翠花嬸道:“管他們幹啥,說了也不聽,我們也喝點,也痛快痛快”
“就是忙活一年了,也就冬天能清閒點兒”
幾人碰了一杯,阿滿也想趁機喝一口,被芳嬸眼疾手快奪下酒杯,她可沒忘阿滿上次醉酒有多惱人,雖說最終辛苦的是崢子。
“你就喫菜吧!”說完給阿滿夾了快大骨頭,“啃肉!”
春桃被何嬸子管着也不能喝酒,兩個通病相連的人,只能化悲憤爲食慾,憤憤不平的啃着肉。
幾個孩子喫完飯,挺着喫的圓滾滾的肚子,出去玩了。
阿滿和春桃喫完,化悲憤爲食慾後,兩個人齊齊喫撐了,“不行,太撐了,得煮點兒山裏紅的水喝喝”。
兩人揉着肚子,去了廚房,抓了一把秋天曬乾的山裏紅片片,丟到陶罐裏燉着,水肉眼可見的變成淺淺的橙紅色,酸味兒伴着蒸汽冒了出來。
“這麼煮,得老酸了!”春桃咬着牙,皺着臉說,“我口水都要出來了,喝一口我的牙保準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