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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姐一下子哭的更大聲了,“哇~我不認識字啊,怎麼辦啊,到時候我可怎麼辦啊!”,說完抱着曲氏的脖子哭的更傷心了。
阿文一臉懵,更加手足無措了,立馬說道:“我給你畫畫,畫畫,你能看的懂”,小姑娘扭頭點點頭,伸出一根手指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阿滿在一旁看得一個頭兩個大,這邊剛要結束,阿安和峻哥那邊就鬧起來了。
峻哥抱着阿安也難捨難分的,只不過迫於自家老爹賀鵬展的威脅,沒哭出來,因爲賀鵬展說了“男子漢不能哭”。
阿安倒是真的傷心,緊抱峻哥鬼哭狼嚎,阿滿一把上前揪住阿安的領子,塞進馬車,轉頭對哭笑不得的阿昌說:“好好在武館學武,有空給阿姐寫信,白老頭做的傷藥,都給你裝來了,用的時候找申大夫看看,那老頭古怪得很,阿姐不太放心”
阿昌不住的點頭,“阿姐,你就放心吧,我心裏有數,我會經常給家裏人寫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