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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滿趕緊投降,從荷包了拿出一朵頭花,“給你,這是賠禮,你可不能再撓我了,真受不了”,阿滿喘着氣,自己癢癢肉太多了,春桃又不怕癢,真是報復都沒地報復。
春桃高高興興的收了,笑鬧一番,阿滿就說了正事,“我想了想,我那作坊需要管事,想着你要是願意的話,就來我家跟着我學習記賬還有認字,你人聰明,努力學學肯定可以的。
再說,無論是在我作坊上工還是別的,都沒有自己有一門喫飯的手藝來的強!你想想看!
不過你要說親了,當作坊管事什麼的,畢竟是要拋頭露面的,也要問問何嬸子的意見,如果和你說親事的這家,因爲這個不願意,那這種人家咱也不用嫁過去了”
春桃怔怔的聽着阿滿說話,每個字她都聽得懂,但是放在一起衝擊力卻如此之大,她也可以嗎?她還能像阿滿一樣有自己的事業嗎?
“咚咚咚……”春桃清晰的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和血液裏的躁動,那是血液沸騰的聲音,她知道只要自己答應了,自己就能過一個和現在完全不同的生活。
深吸一口起氣,握緊拳頭,春桃轉身回了院子,直奔正屋而去,對着何嬸子夫婦,跪了下來,“爹,娘,我有事和你們說!”
阿滿出了春桃家門,在門口喊了幾聲,黑豆幾個就從遠處顛顛兒的跑了回來,在阿滿腿邊打轉,被阿滿厲聲喝了幾句,纔跟在阿滿身後,慢悠悠的往家趕。
陽光終於穿過晨起的濃霧,照射下來,形成一條條光束,打在人身上暖洋洋。
村裏的婦人又七七八八聚在了村中央的大槐樹下,手裏拿着針線簍子,有的縫補衣服,有的手上帶着頂針,拿着錐子,呼呼啦啦的納着鞋底兒,手上動作不閒着,嘴裏的話也不少,說着東家長西家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