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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天,腿可受得了,要不還是坐馬車吧!”中年文質彬彬的男人,掀開車簾子,看着頂着大太陽也要騎馬的少年。
陽光打在小麥色的肌膚上反出油亮的皮膚光澤,豆大的汗珠順着額角滑落。
“不用,爹你坐好就行了”少年臉上罕見地露出幾抹笑意,整個人也像是解凍一般,少了幾分頹然,多了幾分生機。
中年男人沒說話,含笑點點頭,要是崢子在一定能認出這兩人,少年是幾年未見的兒時摯友柳成天,中年男人則是興安縣縣令柳致遠。
簾子放下,柳致遠面上笑容淡去,眉頭皺起,心裏的擔憂像是要溢出來一般。
自從崢子給成天寫信以後,成天整個人多了生機,臉上的期待也一天天溢出來。
他知道崢子不是說大話的人,沒有醫術極好的人,他不會寫信告訴成天,他的腿還有救。
“唉”柳成天長嘆一口氣,爲人父,他怕啊,他怕成天期望落空,從此再一蹶不振啊。
他就這一個兒子,他怕啊,只期望成天的腿還真能有救。
“羅師爺,你能不能再趕快點啊?”少爺清冽的嗓音傳來,催促着充當馬伕的羅師爺再快點,臉上隱帶急迫:“今天不是崢子和嫂子家的暖房酒嗎,可不能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