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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家這次帶來的婆子,本身就是在廚下幫忙的,姓田,一來就被安排進廚房給芳嬸打下手,她本來就幹慣了廚房的活計,芳嬸都不用教,她就會。
來了以後着實給芳嬸幫了不少忙,看芳嬸跟着笑了,她也不由笑了,手下不停的給姜刮皮,說:“怪不得你願意一直待在張家呢,本來以你的手藝,隨隨便便去個大戶人家,都能當廚房的一把手。
村裏雖然沒有城裏方便,但一天也沒大戶人家那些勾心鬥角,主家也和善,把你看在眼裏,纔來幾天,我都覺着心裏輕鬆得緊。
就連二夫人和靜小姐都比在家裏放鬆,我們這些下人都跟着輕鬆多了。”
“是吧?”芳嬸聽人誇,頗有幾分驕傲,臉上笑更真了幾分,說:“阿滿和崢子還說,以後給我們養老呢,我和老忠這輩子估計也就在這兒待着了,伺候阿滿她們我是心甘情也願。”
砍刀翻面,用到刀背對着棒骨中間用力一砍,棒骨硬生生從中間斷開,整隻的鴨子砍成四大半,和棒骨一起扔進大陶罐裏。
如今家裏人多,燉湯都得用大罐子,最後把颳去皮的仔姜整塊兒扔進陶罐裏,蔥花和胡椒粒也放進去,最後就是倒水燜燉。
這兩天雨就沒停過,哪哪都是潮乎乎,人渾身上下都不舒服,尤其是老忠、老茂還有山上的於叔幾個,年輕時走鏢,身上多少都有舊傷。
走鏢因着各種因素,也不會每次停下都有住的地方,大多數時候都是走哪住哪,無論風霜雨雪,年輕時身子底子好,溼氣寒氣這些更是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