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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丫還小,小娃留下夜裏非得哭不可。
再說人家爹孃不在,她也不能私自就把人家娃留下來。
兩個小姐妹,只能兩眼淚汪汪地告別。
整的像是生離死別,把阿滿幾個人逗得哭笑不得,又不能當着兩個小娃的面哭,一個個憋得臉紅紅的。
等娃一走,幾人這才笑出聲兒。
天一天天暗下來,院裏的房檐下都掛上燈籠,昏黃的光暈在溼漉漉的青石板地上,印出斑駁的光影。
田間地頭忙活的人,也都扛着鋤頭,拉着犁頭這些工具,三五成羣地往家裏走,路上遇到的就相互打聲招呼。
“崢子,你家騾子多牛多的,一下午犁了幾畝地啊?”一個漢子擼一把褲腿上的溼泥,看到崢子幾人路過,好奇的問。
“四畝地!”這沒什麼好隱瞞的,沈崢衝男人點點頭,“叔,你忙着,時候不早了,我們先回了。”
騾車牛車走遠,漢子喊上婆娘這才推着借來的犁頭往家走,看着前面還沒走遠的騾車牛車,不乏羨慕地說:“還是有犁頭和牛車輕省啊,咱家要是有就好了。